故作镇定地附和:“你说得没错,南星确实跟别人不一样,但是……”

话到一半,祁玉堂忽然怔住。

不对啊。

如果霍酒酒只把南星当朋友,那她刚才说马上要没朋友了是什么意思?

祁玉堂心头一紧,再结合霍酒酒一个人来买醉的行为,连忙扳住她的肩膀。

“霍酒酒,南星是不是得绝症了?!”

霍酒酒:?

“还是她抓鬼消耗的灵力太多命不久矣了?”祁玉堂慌了,“你说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肯定是在暗示什么吧?”

霍酒酒喝得晕晕乎乎的,只听到“绝症”两个字,不耐烦地将祁玉堂推开。

“什么绝症,她只是要回山上了。”

回山上?

“她不是跟傅轻宴订婚了吗,回山上干什么?”

“你……你管呢?”霍酒酒白了他一眼,东倒西歪地站起来,“厕所,我要去厕所……”

祁玉堂赶紧扶着霍酒酒站起来。

霍酒酒却不耐烦地甩开他。

“看看你都喝成什么德性了,消停点吧。”祁玉堂怕这小祖宗直接睡半道,硬着头皮将她搀住,送到洗手间。

霍酒酒进洗手间之后好长时间都没出来。

祁玉堂有点担心,叫了女服务生进去看,结果发现霍酒酒直接睡隔间里了。

女服务生把失去意识的霍酒酒拖出来,交到祁玉堂手上。

那一刻,祁玉堂有点想哭。

他忍着霍酒酒身上诡异的味道将她拖出酒吧,放到车里,又叫了个代驾亲自送回家。

……

另一边。

特调处临时接了个案子,南星处理完回到傅家已经很晚了。

刚上楼,就看到傅乔伊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。

“伊伊,这么晚还没睡?”

南星跟傅乔伊打了声招呼。

不料傅乔伊幽怨地看了她一眼,扭头就走了。

南星有些奇怪。

小家伙白天还好好的,怎么晚上就对自己这么冷漠了?

恰好这时夏嫂从旁边经过。

南星叫住夏嫂,问她傅乔伊怎么了。

“好像是大少夫人发现她在外面偷吃垃圾食品,罚她抄了一晚上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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